*秀零
*組織覆滅
不知道是誰說,收集眼淚做成鹹鹹甜甜的眼淚糖,吃下去就有勇氣與幸福的力量。
因為軟弱而不敢哭泣嗎?那就吃一顆糖吧。
從小,就被說著男人是不可以輕易地落淚,以至於長大後對降谷零來說,「眼淚」這兩個字幾乎不存在於他的字典中,甚至是連摯友蘇格蘭的死亡都未能讓他留下一滴淚水。
『日前在烏魯木齊發生的恐怖攻擊事件,造成當地車站大規模的坍塌,······,死亡人數突破五十人,搶救出來的生還者目前仍未脫離險境······』幾乎已經是麻木的收聽著車上的廣播,甚至是再傳出更大的災情降谷的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了吧。
開著車的風見用餘光瞥了一下降谷,有傳聞說自從組織覆滅後,降谷與FBI那邊某個厲害的狙擊手好像關係匪淺,但那位狙擊手不知道什麼原因好像捲入了這次的恐攻。
伸手將新聞廣播切換成音樂電台,直到流暢的古典樂傳入耳朵,降谷才回神。
「原來你也會聽古典樂?」降谷覺得這音實在是不適合風見,他以為會是更加澎湃激昂的流行樂。
「偶爾聽聽休養生息一下,不過降谷先生您說這話也太過分了吧!」雖然風見也覺得這種調子的不適合自己,但降谷這麼直白也是令他哭笑不得。
完成一天的工作,降谷拖著疲憊的身子打開家門,洗漱完畢,將昨天晚上吃剩的義大利麵加熱,草草的結束今天的晚餐。
倚靠在床頭,降谷習慣睡前看一下書,
「零,燈光太昏暗了,再看眼睛會受不了的。」突然好像聽到赤井跟平時一樣傳來的叮嚀聲,降谷猛地抬頭,卻發現臥室一樣只有他一人。
「啊,是幻覺啊⋯⋯」赤井總是會叫他收起來,有時候他不聽赤井就會直接身體力行的叫他收。
「鈴——鈴——」手邊的電話突然響起,不過這時候誰會打自己的私人電話,知道這號碼的也沒幾人。
「喂?喂?」電話那方完全沒有聲音,降谷喂了幾聲正想將電話掛掉時⋯⋯
「是我。」這個就算耳朵聾了也不會錯認的聲音。
「赤井秀一⋯⋯」
「對不起這麼晚才能打給你,讓你擔心了,我會儘速歸國。」電話中傳來的是令降谷十分安心的聲音。
「誰擔心你了,我一個人也過的很好!」降谷才不會承認自己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想赤井,嗯,就算有也只有一點點。
「那就好。」赤井切斷電話。
「嘟——嘟——」直到電話中傳來語音訊息,降谷仍無法回神。
「啪嗒——」一滴透明的水滴在書上,等降谷回神,發現臉上早已佈滿了淚水。
已經很久沒嘗到哭泣的滋味,甚至早已忘記淚水的味道。
或許是壓抑太久,抑或是之前過的太幸福,淚水居然止不住地爭先恐後的湧出。
「鈴——」看到赤井再度打來降谷深吸一口氣,努力不讓赤井感受到異樣。
「喂?」
「零,看過眼淚糖嗎?」
「嗯?有,孩童時期時看過,怎麼了嗎?」降谷對於赤井這摸不著頭緒的提問感到困惑。
「回想一下,早點睡,晚安。」在降谷又還沒反應過來之前,電話又如此迅速的掛上。
眼淚糖?提起這本繪本幹什麼?
雖然說有看過,但已經是很久以前了,內容真的記不太清,於是降谷上網查了一下。
「眼淚代表的不是軟弱的表現,而是哭過後能打起勇氣面對困難,也是情緒的宣洩。」
看到這幾行字講過突然反應過來,原來赤井是想安慰他。也許,這就是赤井式的安慰吧,不善言詞的他想用這種方式叫自己不要太介意,很笨拙,但這就是赤井。
不過以為掩飾很好的自己還是功夫不到家吧。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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